須須

he是不可能he的,这辈子都不可能he的

探花郎与国师【雷磊】(迟的不得了的生贺)


就是个脑洞😂😂
我也不知道寄几在写什么
没头没尾的好凄凉
😂😂😂
将就看吧
再差也就这样了
(文里那句诗出自曾巩的《咏柳》)












天桥下有位说书人,为什么特地要说他呢?因为这人书说的不怎么样,脾气到挺大,用他的话来说,“爱听听,不听拉到。”
这位说书人究竟是何时出现的,没人知道,突然某一天天桥下支起一方小桌,说书人左眼上覆了个黑色的眼罩,坐下便开始侃侃而谈,他声音很好听,妙语连珠,抑扬顿挫,渐渐这个小摊就有了人气儿,不过无论现场观众有多意犹未尽,每日酉时他准时收摊,雷打不动。

十年前,王朝四十二年春,殿试刚过,御笔朱批,状元、榜眼、探花锦袍鵰翎,打马街前过,一时风光无匹。夹道的百姓掷果相迎,三人依次排开,有胆大的姑娘折了一朵牡丹花扔在探花郎的怀里,红了脸颊偷偷送去一个媚眼,探花郎手一挥花就落在了地上,马蹄踏进污泥里,小姑娘霎时恼出一滴泪珠。走在最前头的状元郎回过头笑着说:“孙兄可真是不解风情。”
探花郎抚平衣襟,从鼻子里发出哼一声,“无聊。”
四月刚至,三甲于殿前听封,琉璃掷出脆响,宫宴上千金美酒,流水潺潺,金碧流转。探花郎冷着一张脸,语气生硬的回敬前来劝酒的人,那官员被那双冷冽的眼睛看的冷汗直冒,旁边还有一位见状硬生生把手绕了个大圈送到了榜眼身边。
皇座上的人斜了身子憋笑,这探花郎真有意思。
孙红雷也不说话,喝了酒后就坐下吃面前那盘花生米,有人来敬酒就喝,没人就闷着,满堂推杯换盏似是与他无关。
东风吹的初初抽枝的嫩柳乱摆,有人提议以其为题作诗,王上便命人送了笔墨,探花郎往嘴里扔了一颗花生,见百官绞尽脑汁思量怎样的诗才能让上位高兴,提笔随手划了几下,便借醉酒四处逛逛。
王宫的花园绿意盎然,还能看到嫩黄的新叶和迫不及待含苞的花朵,孙红雷无目的的四处走着,身后跟了个侍从怕他走错路,风吹的人舒服,孙红雷看见那个人倚在假山边拿了白瓷的酒壶,风过时,舒服的眯起一双眼睛,像猫儿一样,手背上的皮肤比瓷器还要细腻几分,黑色的长袍绣了金色的仙鹤缀在角落,看见他,略圆的脸上荡起一个微笑,拿酒的手朝他晃晃,孙红雷便鬼使神差的走了过去。
身后的侍从适时的出声,“见过国师,这位是新科探花郎,孙红雷孙大人。”
国师?
孙红雷钝住了脚步,国师的名号响彻王朝,没人不知道他,没人不谈论他,国师是三年前突然出现的,据说是在围猎中施仙法救了王上的命,王上在宫内修建藏星台,奉其为国师。孙红雷知道没那么简单,国师姓黄,而黄,乃国姓,这当中只怕又是一桩宫廷轶事。
看出他的犹豫,国师也不在意,甩了酒壶在花丛间转身离去。



“乱条尤未变初黄,倚得东风势便狂。”
黄渤摸着两撇小胡子咂摸着这句诗,探花郎倒是个好苗子。內侍送来藏星台的折子,黄渤略带不耐烦的瞟一眼,“近日荧惑将至,需一桂月而生的大才之人侍奉左右,方得挡过此劫。”
孙红雷收到旨意时正在新的住宅里打扫卫生,一句“不得延误”将人塞进了马车里。
藏星台在王宫的最深处,偌大的宫殿除了三个侍从在外间伺候便只有黄磊一人盘膝坐在白玉台上,依旧是玄衣鸦发,面前摆了一壶酒,两个酒杯。
见孙红雷来了,朝他招招手。
孙红雷踏着唯一一条通向玉台的小径,黄磊笑笑,递了一杯酒给他。
“这次你可不得不喝了。”
他笑的很好看,一双大眼睛映出烛火的光芒,孙红雷这才看清楚,那眼珠原来是茶色的。酒入喉温厚,手指接触到的酒杯亦是白的,和白天那个一模一样。
“你喜欢白色?”
话一出口孙红雷就后悔了。
黄磊闻言一愣,点点头,孙红雷又看了一眼他身上的玄袍,黄磊抿嘴笑着替他续上一杯酒。
“这是王上赏赐的。”
孙红雷放下酒杯,“微臣不胜酒力。”


“你不是说荧惑将至吗?我都呆了一个多月了,怎么还不至啊?”
孙红雷吃着黄磊亲手做的蛋黄酥,拿了个垫子坐在玉台上。
黄磊朝他露出一个无辜的表情,两手一摊,“我也不知道啊。”
孙红雷给噎了个正着,赶紧抢了黄磊手中的酒杯一口饮下去,好不容易才喘匀了气,手往满头的星空一指,“这个……不是你说的?”
黄磊直接举了酒壶在嘴边喝了一口,“不会。”
孙红雷傻了,虽然这一个月已经看出这国师根本不会施什么神迹了,可这观星象也是假的……那为什么还要说什么荧惑将至,让王上宣自己进宫侍奉啊?难道就因为在花园里拒绝了他的酒?
黄磊看着他,露出一个“是的,就是那样”的表情。
孙红雷一甩手将酒杯扔进旁边的池子里。
“你有病啊你。”
黄磊也不恼,笑眯眯看着他,“你怎么这么小气啊。”
小气?到底谁小气?
“你,你跟我去王上面前,现在就让王上放我回去。”
孙红雷抓着黄磊的手腕就要往外走。
“嘶,你弄疼我了。王上不会见我的。”
孙红雷停了下来,看着黄磊皱着眉头,放松了力气,“王上为什么不见你。”
黄磊耸耸肩膀说道:“我也不知道。”
把手从孙红雷手中抽出来,故意装的很痛的样子,一屁股坐在玉台上,使劲憋红了眼眶,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孙红雷见他无辜的眼神只觉得心肠软成一片。
“真的疼吗?”
黄磊狠狠点着头。
孙红雷蹲下来替他揉着手腕,顺手把坐垫给他,“你垫着这个坐,这上面凉。”
“……谢谢,我习惯了。”
孙红雷看着水边倒映出他衣服上的金鹤,水光粼粼,衣服在刚才的拉扯下领口微敞,露出洁白的锁骨和半块肩膀,水里的黄磊一手任他握着一手捞了酒壶又喝起来,酒液顺着嘴角流到下巴,再滴在胸口,一路流进裹住的衣衫内。
“你在看我吗?”
“啊,没……我……”
水里的黄磊冲他笑,水里的黄磊把衣领扯的更开,水里的自己亲吻了他的脸,水里的自己解开了腰带,水里自己把手伸进了黑色的袍子里……


黄渤愤怒的将手中的茶杯砸在地上,满屋侍从瑟瑟发抖,跪地俯首。
“去!把孙红雷给我押过来!”
孙红雷是被人从黄磊的床上揪起来的,只来得及穿了一件内衫就被押到了黄渤的书房里,双膝跪地,脸贴在冰冷的地上,眼前是黄渤玄色的龙靴。
“来人啊,探花郎孙红雷,染指国师,御前失仪,着,挖眼割舌,逐出宫闱,永不得入仕。”
侍卫拿来一根空心金属管。

“王上,国师求见。”
“不见!”
“王上,国师跪在院中,说,说王上若是不见就连他一起杀了。”
黄渤愤怒的往金属管上提了一脚。
黄磊进到殿里的时候,他和孙红雷之间隔了一道屏风,但即使如此,也能闻到浓浓的血腥味。
“微臣见过王上。”
黄渤冷哼一声,手一扫,一封密信掉在黄磊面前。
“国师把我这王宫当成什么了?”
黄磊垂了目,匍下身,朝王上磕了三个响头。
“微臣罪该万死,求王上将微臣与孙大人处以同刑。”
“你!你认准了我不敢动你是不是!”
黄磊趴在地上不说话,黄渤来回踱步,摔碎了一地的瓷器,碎片弹起来在黄磊耳边划了到血口子。
“求王上开恩,微臣即刻离开,再不踏入王城一步,这世上再不会有第二个黄磊出现。求王上开恩,求王上开恩,求王上开恩……”
黄磊一下又一下,磕在陶瓷碎片上,满头血渍斑斑。孙红雷躺在地上,眼前血红一片,听到碎片扎破皮肉的声音,心里一阵抽痛。


酉时将近,说书人收起折扇,喝了一口茶。
“今日说毕,各位还想听的,明日请早啊。”
百姓们还意犹未尽,也有人觉得这说书人净是胡编,说书人嘿嘿一笑道:“说书说书,说的就是编的书,不编哪儿有书啊?我就那么随口一说,您就那么随便一听。”
说书人背上行头在街边买了两块蛋黄酥,刚走进家门就闻到饭菜香,“磊磊磊磊,我饿了。”
“你个大傻子,小心别摔了,昨天就摔碎我一个碗。”
刚巧被门框绊了一下的孙红雷赶紧扶住房门冲厨房的黄磊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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